CrushInMyEye

环游是无趣 至少可以 陪着你

【贾⻤】宝⻉


⻩明昊视⻆
xxj暗恋 
试着写一下不腹黑的单恋小学鸡富贵

深夜睡不着瞎jb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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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喊他宝⻉。

其实不止一个人能让我喊宝⻉,这个称呼在我嘴里一般情况下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好看的 男孩儿很多,我都喜欢叫他们宝⻉,这个称呼有点儿宠溺又不那么特殊的意思,我可以叫蔡徐坤宝⻉,叫范丞丞宝⻉,当然和我铁到穿一条裤子的朱正廷我也可以喊宝⻉。

但叫王琳凯的时候就有点不一样,我喜欢他,所以我喊他宝⻉,带着点不太一样的认真,虽然这种认真也通常不会被他放在眼里,他会笑我,说你别这么看着我,怪油腻的。他一般是察觉 不到我的情绪的,但我依旧挺小心的,在大厂里很多细节都有可能被日后揪出来放大,为了做 个完美的偶像,我当然不想留下什么⻢脚,于是为了叫他宝⻉,我叫所有人都是宝⻉,就是为 了让这一个特别的宝⻉显得正当一些。

即便他总是摆出满身拒绝的样子,依旧不影响我叫宝贝叫的开心。


我不止一次观察他,可好像他总能给我新发现。

他⻓了一副讨人喜欢的机灵模样,嘴⻆也通常是甜甜地笑着的,所以忽然捕捉到他此刻这种极 度疲倦的神情,我认为像是我意外撞⻅的疏漏,这使我有几分新奇。 他靠在旁边男孩的肩上,脑袋低低地垂下去,整张脸似乎瘦的只剩下他薄薄的⻣头。他很累, ⻘黑的眼眶有几分下凹,显得他单薄地像个即将碎掉的小骷髅,头顶毛茸茸的碎发还算把我拉 回到现实,意识到他还尚未真的变成一撮⻘烟飘走。

我记起来节目前几期的结束,我们会被聚在一起看每一期的节目还有观众投票,看完之后就各 自和公司经纪人开会,我记得不止一次,他们公司那个看上去慈眉善目骂起人来却很凶的经纪 人把他骂到哭。
他的确是很脆弱,哭起来鼻子眼睛都红,实在是像个女孩子。

 我不喜欢看人哭成那个样子,我也⻅不得他哭。

但这么说起来有点儿变态,他哭的样子让我记住了他。 我开始注意他。

他很瘦,一般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都空得晃晃荡荡,⻛一吹过来就让他显得像只鼓满了帆的小 船。当偶像的男孩子其实都瘦,我也一样,可是曲线像他那样的却少,男孩子的身材大都平板 一样,从上到下直愣愣地像戳出直⻆的线条,他却总在微妙的地方带着女孩子般的弧度,细细 的脖颈是,圆圆的肩头是,凹下去的腰线也是。
 
 他的性格里藏着不易被发现的敏感,所以才总是会被莫名其妙的惹哭,很多时候在丛林动物般 的一百个野心勃勃的人里面显露出不知所措的小动物的样子,实在有些招人心疼。他也像小动 物一样喜欢寻求庇护,他找到了最高大的那个练习生,天天就和他黏在一起。

 他出乎意料地会撒娇,那个一九二的大个子被他甜甜的笑迷得晕头转向,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的 偏爱,天天两三点还跑出去给他买吃的。

他对谁都有所防备,酷酷的样子非常不好接近,但对那个大个子却总是放心地笑闹。 我有几分嫉妒。
我没追过男孩,按照女孩子喜欢的东⻄送去他手里,蛋糕、鲜花、还有娃娃机里的娃娃,女孩 子看⻅这些可爱的东⻄都会发出同样可爱的惊呼,我总以为他也会,然而事实是他显然是个纯 正的男孩,怪异的眼神看着我和我的礼物没察觉出丝毫兴奋。

这让我有几分丧气。 我头一次像个找不到出口的无头苍蝇,得不到回应的爱意堵在心里越来越难受,结束训练还去 外面一圈两圈地跑步,要么就去天台上偷偷抽烟。 我有什么事儿都藏不住,朱正廷对此非常了解,往往不用我开口他都能猜出个一二,他看着我 无数次在宿舍里像个抓狂的疯子一样走来走去,终于准备出手拯救。


“说吧,这次又是哪个?⻓发短发?什么星座?哪儿人?” 

我突然像被按了暂停键似的停了下来,呆呆看着寝室天花板,过了好几分钟,才扑通一声趴到 朱正廷床边,我想我当时表情一定很丑所以把他吓了一跳。

“教教我吧,怎么追男孩儿。”


我今年十六岁,虽然镜头前总是能意外地做出副超乎年龄的撩人表情,但对感情的经验着实不 太丰富,虽然也谈过几个,不过都是些好哄的小姑娘,我⻓得不错,碰⻅喜欢的一般都对我印 象不错,接下来勾勾手指便不再有什么难事儿。 可追男孩儿显然比这个棘手许多,加上个我还尚且不知道人实际性取向的隐性难题。

“...谁?”朱正廷发出了有些浮夸的惊叹。 

“我说王琳凯,小⻤!”我提高了声音,几乎整个楼层都能听⻅。 

朱正廷就好像看⻅了范丞丞一顿吃下第四个披萨一样震惊的表情, “⻩明昊,你别想了,没戏。”

朱正廷说那位直的比钢筋铁管还直,真的别想了。我能不知道他直吗,可是我就是喜欢他到就 算被钢筋磕破脑袋也想试一试。


可是接下来我每一次接近都好像是在给我否定答案,从言语到神态,到最后他一个小小的动作 都能将我击败地七零八落。无数次下来我有点灰心了,也暂时消停了,我跟朱正廷说,我可能 不会再爱了。 
我开始认真练习,也不搞些有的没的了,乖乖在练习室从早到晚,和队友们去⻝堂正常地打闹 说笑也不再总把眼睛黏在小⻤身上。

终于熬到了出道,最后一个月过得就像一年那么⻓。 最后决赛那天我在后面偷偷看他,一个一个名字宣布出来之后,我看着他一个人在座位上,他 最好的朋友们都落在了下面。我最终第四名也没有几分兴奋的心情,我只是看他不太开心地垂 着头,满脑子想着他好像就得这么孤孤单单一个人了。


 他的经纪人执意剪掉了他心爱的头发,他头一次在经纪人面前打破了乖顺的形象,固执地和人 僵持了一下午。

他很沮丧。 剪过的的头发软软的,像个新生儿,他柔和又可怜的模样彻底显露了出来,就好像他失去了最 后保护他的棱⻆。

大家都在开他玩笑,虽然大多都是带着赞扬,说着新造型比以前好看多了,但我能感觉到他应 付的笑脸背后藏着多大的伤心。 小女孩剪掉心爱的头发都会大哭一场,我想他敏感的心思不比小女孩少。


不过他没哭,一直忍着到演出开始前一小时。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公演,他想要做的很好。 
不过崩溃的点总是有些不按套路来,在最后几分钟他过来拉我的手腕,我离他最近。 

他问我的时候眼⻆就开始红了,有纸吗,Justin。


我把他拉到了化妆间, 他真的压抑了蛮多委屈,不然不会在我跟前彻底崩溃大哭。他一向那么防备,会挑如此不熟的 我发泄大概是真的别无选择。

不过他该庆幸幸好是我。
因为我恰好喜欢他,我会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也不会将他这件哭鼻子的糗事当作八卦告诉别人。

如果不是已经出道的话,我想他此刻找的肯定不是我,而是那个一九二的大个子,虽然提起这 个情敌我总是有些不忿,不过我觉得比起那个大个子,我有些细腻的感情总是占有些微优势。 就比如现在,我的安慰使他稍微平静了些,我知道那个大个子通常只会笨手笨脚地帮他擦眼泪 却什么也不会做,或者只是哭哭啼啼反过来需要他的照顾。而他在我跟前变成个似乎比我更小 的小孩子,仿佛那些重担也全都从他发⻘的眼⻆卸了下去。

我有点得胜的成就感。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陪着他哭,此刻我俩很近,我可以正大光明地看他。我很爱他的嘴唇,哭起 来像是刚吃了什么新鲜的辣椒,红的让人很有⻝欲,我有点想吃掉他,只是想尝尝他的味道。


我趁他第十五次想要去揉发红的眼⻆时拉过了他的手,并且终于实践了我盘算已久的想法,我 在他唇上轻轻印了一下,我尝到了他的味道。 

其实嘴唇当然是没有味道的,只是他的柔软得让人几乎尝到了甜蜜。 

他还专注于未结束的抽泣里,显然没有反应过来,睁着他黑黑的眼睛像只懵了的小兔子。 我还在一下下抚慰着他的后背,拇指轻轻揉着他的手心。我不想看⻅他哭,可又好享受他此刻在我怀里哭的模样。
舞台的灯光一点点亮了起来,我在黑暗里抱着他,看着他,只有我们两 个,外面的声音仿佛都不重要了,我想让他想哭到什么都好,我想让这一刻凝固到海枯石烂。

所以我做了疯狂的决定,在开演前几分钟我带着他开始了一场逃亡,我带他去我常去的天台。 他先是惊讶又埋怨,你疯了,这样我们会被骂死的。 

可我不忍心看你带着眼泪上台,憋着一肚子委屈还得强作欢笑,你要是想躲,我就陪你一起当 逃兵,你要是哭泣,我就陪你一直到把委屈全都流干。

因为你是宝⻉。


然后他笑了,脸颊有点红红的,看着我说没想到你看上去乖乖的,比我还疯,他哭得累了,嗓 音里明显带着些疲惫,头在我肩头一点一点终于沉沉地落了下来。 
我把他放进怀里,让他躺的姿势更舒服点,他的呼吸一点点安稳下来,入睡的模样变得很小, 像是个孩子。


 我摸着他被剪掉的头发,他的痛苦就传感到我心里,他跳动的眼皮还带着些白日的惊慌,我安抚他的后背,我享受这个让我独占的时刻,甚至不切实际地想在他的睡梦里确定我的存在,我有些贪心,又唤起了那个他拒绝过的称呼。



“安心睡吧,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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