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ushInMyEye

Down by the water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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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激情更新
失恋卜凡x十六岁琳琳

文中琳琳比较幼齿，比较萝莉，比较少女嗯，把他撒娇的部分夸大了。
接受不了避雷哦。


琳琳真是越看越幼，搞得我每天都只想写成熟老大哥和未成年小萝莉谈恋爱的剧情，刺激。


前篇及设定戳：
https://fingo399.lofter.com/post/1ea40128_126952a8






02



卜凡从来没觉得自己离违法的边缘如此近，不，准确的说他觉得自己已经踏进违法的深渊了，因为他睡了一个未成年。




不是差一两天一两个月的十八岁，而是实实在在还是个孩子的十六岁。而那个少年此刻正裹着半边被子睡着，瘦削的肩背正对着卜凡，上面猩红的印记还提醒着卜凡昨晚的疯狂，少年不大的书包就搭在不远的椅子上，如果去翻一翻搞不好还能翻出一两本初三的课本。

卜凡想想都觉得脑袋又大了。

卜凡已经快忘了前一天自己还沉浸在失恋的伤感里，而现在，看着眼前这个天真纯洁的孩子如此可爱，卜凡心里只想着——





是等警察来抓自己还是去自首。





卜凡憋不住事儿，越想自己心里越难受，他把这事儿告诉老方，正喝着茶叶水的老方突然一震，呛得直咳嗽，还得端着副看多了世事浮沉的老练，装作安慰，


“没事儿没事儿，十六岁在美国都成年了都。”


“你认真在安慰我吗？”




卜凡觉着跟老方说也没用，这家伙除了屁颠屁颠去他们的朋友圈子把这事儿“不经意”地散布出去，跟着大家一起分享着八卦的快乐，一点儿忙也帮不上。卜凡最终顶着莫大对心理压力去找了上次那个把王琳凯叫来饭局的姑娘，


“怎么突然问他？你看上了？”


姑娘正在涂指甲油，全神贯注在她娇美的指尖作品上连眼都没抬，漫不经心一问却把卜凡问出了一身汗，卜凡慌得不行生怕自个儿直接说你把那“看”去了，战战兢兢担心眼神里会不会太明显泄露出马脚，最后颤颤悠悠憋出个，没有，真的没，没有。




卜凡胡乱找了个借口说上次和他聊两句天儿，他钱包落到了我这儿，告诉告诉我他学校在哪我给他送去。

姑娘说哪儿至于那么麻烦，你钱包搁这儿改天我电话叫他来取就是。卜凡坚持说不不不还是我亲自去送吧，坚持的让姑娘都再度起疑，瞥了卜凡一眼最终还是告诉他了地址。为了转移尴尬的气氛卜凡拉着人有一搭没一搭聊起了天。




“他平时是一怎么样的孩子啊？”

姑娘正在涂最后一片手指甲，眼睫毛一动不动专注极了，终于完成后才一边美滋滋看着指甲一边晃晃悠悠开了口，

“他呀，不是什么好学生，打架逃课撩小女生，干得多了，一个月老师找几次家长，找不着家长就找我，天天有小姑娘来我这哭着闹着要见他，一天一个都不带重样的，你说说我也不是他亲姐老找我算怎么回事儿…”


姑娘说起王琳凯就像是胡同大妈数落自己不成器的孩子，一说起来就没个完，又爱又恨带着宠溺，但也处处透露出这孩子不是什么省心的主。卜凡皱着眉头听，脑子里一点点对王琳凯的印象变得有血有肉。他觉着他除了去跟王琳凯认认真真道个歉，顺便得给他上一堂思想教育课。






03


卜凡站在二中门口等的时候，下课铃正响，背着书包穿着校服的祖国花朵们一股脑儿的从门里涌了出来，姑娘们扎着高高的马尾辫一蹦一跳，男孩们三三两两扎堆着打闹，都是属于这个年纪孩子独有的青春气息。卜凡好久都没在这么年轻充满活力的地方待过了，只觉着那些孩子奔跑的汗毛里都透着阳光的气息，卜凡实打实觉着自己老了，站在校门口像个接孩子放学的老家长，他从口袋里摸摸索索想点根烟，忽然又觉着在学校门口不是什么好示范，默默又塞了回去。



王琳凯在一堆中学生里十分扎眼，校服不规矩地散散搭在身上书包也垮在屁股上，一看就是校园里最难管最皮的那种小孩，但倒一点儿不让人觉着反感，又瘦又白，长的好看，还挺会打扮，在一帮小男孩还除了平头就是锅盖的年纪里，王琳凯烫了个十分自然的四六分，耳垂上挂着细细的黑耳钉，衬衫松松垮垮开着口穿的十分嘻哈，简直浑身上下都在校规的边缘试探，但在一群戴着小眼镜不修边幅的孩子中间显得格外亮眼，呼朋引伴地往门外走着，被一帮男孩女孩簇拥着显然是个无法忽视的焦点。




看到卜凡的时候王琳凯惊讶了一下，兴奋的一跳三尺高朝他挥手，在人群里活像最闹腾的那只小兔子，和身边伙伴说了几句话就撂下他们直往卜凡这儿奔来，吊的长长的书包带子在屁股上一拍一拍可爱的不行。卜凡还没开口就被他扑了个满怀，细手细脚直往卜凡身上挂，



“你怎么来啦！”



小孩一笑咧开的门牙有细细的缝，愈发活灵活现像只小兔子。卜凡没准备被扑得往后晃了晃，手下意识扶住王琳凯的腰，来来往往看着这边的人群让卜凡脸有点儿烧，幸亏王琳凯抱了一下就下来了，一点也不像刚刚那个在人群中心眼神飞扬主导一切的模样，站在卜凡跟前笑得十分乖巧，可爱的让卜凡几乎奢望这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宝藏。



“你跟你同学说了什么？”


“我跟他们说…你猜”

滴溜溜的黑眼珠机灵地转了几圈，卜凡觉得他又实在像极了某种鸟儿，眼神又灵又透，直看得卜凡觉得自己这么大个儿在王琳凯跟前什么都藏不住。





“我说我爸爸来接我回家了。”




细细的眼睛里笑得十分狡黠，说“爸爸”的时候像是故意拖长了重音，靠近卜凡的耳朵热气轻轻的气音撩在耳廓，等你去找他眼里的暧昧时他又重新笑得像个可爱天真的孩子。



卜凡时常怀疑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说起骚话来能把自个儿这么个成熟的男人都撩得耳朵通红。




卜凡开了开口，克制住自己继续在这可爱氛围里沉溺下去的心情，还是找回了正题，真不容易。



“王琳凯，我来找你是有事说。”



“什么？”

“上次…那件事儿…我来跟你道歉。”

“我不知道你的年纪，你出现在当时那个场合，我自然而然把你当那种人了…唉，”卜凡忽然很头痛地扶住了额头，“不说那么多了。”



“如果你能接受我的道歉，你要怎么样都可以，只要能补偿你。”



王琳凯沉默了好一会儿，像是认认真真听了进去才开了口。




“why so serious？”

“…？”

“我没觉得你做错了什么啊。你又没强迫我，”

“而且我又很喜欢你。”

“有什么问题吗？？”




卜凡像是发现问题远远比这个更严重，

“你才十六岁，很多事儿不懂”



“等你成年后想想可能会后悔，我不想做影响你人生的事儿…”卜凡转念一想好像自己已经什么都做了，突然感到无法翻身的绝望，重重叹了一口气，




“唉，我不想在你幼年的心灵里产生什么偏差的观念…”



“偏差？”

王琳凯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眼神里有了受伤的神情，

“你觉着我喜欢你是种偏差？”

卜凡到心一下像被一千吨石头压住了，心头堵得几乎喘气都难。他不想说这么伤人的话，更不想看见小孩眼里热切的喜欢变成七零八落的失望。



可他没有办法，未成年三个字不是那么轻易就逾越地过去的鸿沟，卜凡是个有道德底线的好人，再怎么心动，卜凡也深知与这样的孩子一起沉沦才是对他最大的伤害。于是他没再做过多的解释，狠了心开了口，






“别再见了，王琳凯。”






04

卜凡之后的几日过得浑浑噩噩，他觉着几天来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多了。王琳凯倒真的没再出现，另一边朴思易还发了结婚请柬再三强调让他一定得去。卜凡已经不知道该烦哪件事儿了。最熟的几个朋友们都知道卜凡为了朴思易一直禁欲的不行，这次却直接睡了个未成年，眼神八卦地不行想来刺探他的性生活，比起关心卜凡倒更像是想知道未成年睡起来怎么样，不正经的眼神把卜凡整的直恶心，指着鼻子骂你们要再特么提这事儿一个个全绝交。




朴思易那边却像是跟卜凡杠上了似的，隔三差五就打电话约他出来吃饭，还得带着新嫂子。酒桌上喝醉了还得拉着卜凡拼命拍，说这是我大学四年最好的哥们儿，我想让你们俩变得和我俩一样亲。卜凡心想着着傻小子是真傻，除了他有谁会撮合媳妇儿和自己哥们儿让他俩快点儿亲近的，但他也知道朴思易是真的把自己当推心置腹的哥们儿，也知道他那天根本就完全看得出自己的失落和难过，所以拼了命想维持和以前一样的兄弟情，拼了命把他往自己的生活圈子里拉。




可他越是这样卜凡越是难过，朴思易太直了，直到就算了自己告了白他也只会笑笑说我也最喜欢你啊凡子，你是我最好的兄弟；直到从来没有察觉过一点儿自己对他的感情，卜凡把自己所有的喜欢都当作错误一般小心翼翼藏着生怕露出马脚。每当想到这些卜凡脑子里就总会蹦出那个小孩儿，眼里总是写满毫不隐藏的喜欢，追着卜凡像只不知疲倦的小尾巴嘴里永远有说不完的喜欢，每每分神想到这儿这儿卜凡就抹一把眼睛当作什么事儿也没有。




总对个小孩子想入非非干什么呢，跟个老流氓似的。





卜凡的车开去朴思易家的路上时，路过了王琳凯的学校，他一再说服自己只是下去买包烟，脚步却不自觉停在了校门口。跟那天一样的放学铃声，那天一样充满青春气息的孩子们，跟那天一样，一眼就在人群里看得见的王琳凯。



卜凡低了低头怕被他看见，可一九二的身高让他做到这点很难。王琳凯还是看见了他。可这次没有热切的拥抱，王琳凯只是远远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多停留几秒，便继续跟着几个女生说说笑笑地走了。




卜凡把烟盒在口袋里捏扁了，笑了一下，他过得很好，你应该开心才对啊。




在朴思易家里卜凡从来很节制，可今天跟失控了似的一杯一杯灌酒，几个朋友拉都拉不住说凡子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最后还是老方驾着醉得不行的卜凡给人送回了家。撂在沙发上就嫌弃地走了。

卜凡一个人在漆黑静谧的客厅里眼睛很亮，像是一点没醉，他觉得意识清醒的不行，清醒到几乎针落在地上他都听得见，清醒到他自从一进门就感觉到了，有东西在他卧室里。




卜凡能听见卧室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想着自己走的时候门窗都关了不会进贼了吧，脚步一点点挪动着朝卧室去，可那声音消失了，变成一种趋于平缓的呼吸声，卜凡几乎确定应该不是贼了，该不会是进了什么小动物了。



他一点点挪进卧室里，确认着声音的位置，终于在衣柜下面自己一团乱的衣服里找到了来源。




卜凡从一堆衣服里翻啊翻的，最终翻出个王琳凯。




那睡得东倒西歪的孩子一见着卜凡就迷迷糊糊往上扑，蹭得一下跳到卜凡身上手脚都缠住了卜凡，眼睛里都是亮亮的光，

“你终于回来啦！”





卜凡已经无暇去想他怎么拿到钥匙怎么进来的什么时候进来的，只是看着那本来就瘦的青春期的孩子好像又多了些憔悴的棱角，心里沉甸甸的。



“多久没吃东西了？”

“我不饿。”




小孩子向来都是最绷不住的那个，先败下阵来找上了你。嘴里说着实在没法就这么断了，我实在太想你了，脑袋跟只奶狗似的一个劲儿往你颈窝里蹭。细手细脚的少年缠着卜凡想去吻他的下巴，鼻音潮漉漉喷地在卜凡耳根脖颈，眼睛里都蒙上了浅浅的欲望，可只是显得像是讨食一般撒娇。

“我要吃你。”

卜凡耳根发红，心脏也碰碰乱跳，可十六岁这个数字在卜凡心里重复，他还是压抑住了黑夜里疯狂滋长的禁忌欲望，他得做个好人。把王琳凯从身上拉了下来，给他理好了外套，语调里平静的不带一丝波澜

“我带你出去吃东西，然后送你回家。”

王琳凯忽然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绷了许多天的疏离在一瞬间灰飞烟灭，一下子眼圈红红地像要哭出来，压抑着肩头轻微的颤动

“凭什么？”

像是一直被冷落着的孩子，终于爆发出了所有的不满和不解。




——为什么丢下我。我做错了什么吗。

——-你什么都没错，只是你太小了。




“我只是为你好。”


忽然黑夜里一只小手抓上了卜凡的衣角，卜凡一抬眼只看得见王琳凯半边眼睛，隐隐绰绰闪着光，看上去十分脆弱，




“别丢下我…”

“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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